飛象網訊(魏德齡/文)“換帥如換刀”,這句足球場上的名言,如今放在英特爾身上愈發貼切。作為局外人,作者對于帕特·基辛格所帶來的改變,更源自于一次口號為“極客歸來”活動上的失敗演示,兩位電子發燒友通過物理降溫的方式來挑戰處理器的超頻極限,但在直播演示中卻失敗了,不過在發布會結束后的直播中,英特爾專門安排了又一次的直播挑戰。

如同當年活動開始前帕特·基辛格做得熱身活動動作,很多電子發燒友身上的那種愛折騰的活力感漸漸回來了。上周的“AI Everywhere”活動中,當英特爾演講者準備以一張“我們獨一無二的價值”標題PPT而收尾的時候,帕特·基辛格再次以一句“我是老板”的玩笑話突然登臺,迫不及待的秀出了拿在手中的Gaudi 3芯片,那種狀態與很多人在電腦上剛剛鼓搗出新奇成就時一模一樣。而這或許更是當下英特爾難能可貴的“獨一無二價值”。
很多人或許不知,Gaudi的名稱正取自那位創造了獨一無二建筑的藝術家Antoni Gaudi,如今他的作品是巴塞羅那的象征。巧合的是,同期的中國場發布會活動中,用AI創作的齊白石作品占據著進入會場時的C位,很多藝術院校的學生也紛紛前來參與這場科技發布會。
如果用一本書來形容此情此景的話,那無疑是《黑客與畫家》,閱讀過此書的人都會了解,書中的“黑客”其實代表的是優秀程序員,即所謂的“極客”。書中的程序員不是那種每天在開源網站搬運代碼模塊的平庸者,而是可以用計算機創造美和藝術,與所有特立獨行的藝術家一樣,不甘平庸。
做時代的弄潮兒
在作者的大學時代,有位同學每每在電腦上搞一些技術嘗試成功后,都會自豪的說一句:“做,就做時代的弄潮兒。”每一個電子發燒友都喜歡嘗試最新的技術,就像是運行在現場搭載酷睿Ultra筆記上的終端與運行Stable Diffusion網頁UI的瀏覽器,如今成為了很多人每天嘗試的新玩具。

但無論是極客、藝術家與科技公司,或許都有因為六便士而低頭的時刻,就像現場播放的二手玫瑰樂隊與英特爾的合作廣告中的一句臺詞:“活兒都接了”。被很多人所調侃的“14nm+++”其實離現在也并不遙遠,作為芯片公司轉型中所產生的諸多拗口新詞匯,更是讓人難以理解。一度“不好玩”的英特爾,讓“好玩”的電子發燒友們感覺產生了距離感。
好在“極客歸來”絕不是一句空談,那顆讓AI成為在筆記本中玩轉起來的酷睿Ultra,已經開始采用Intel 4制程工藝。英特爾“四年五個制程節點”計劃穩步推進,并計劃在2030年實現單芯片1萬億晶體管。酷睿Ultra還迎來3D封裝技術,NPU、GPU、媒體加速引擎、通訊模塊的集成,讓酷睿Ultra有了移動時代該有的形態。

網絡側的理想在作者看來更加讓人激動人心,“如果無線網絡(也就是將移動設備連接到日常使用的App和服務的網絡)可以通過簡單的軟件更新以相同方式進行升級,那會怎么樣?”Sachin Katti這句簡單易懂的話,讓以往形象固化的領域充滿了新的理想訴求。至強處理器在2023年迎來了一頭一尾一年兩代的升級,以它為芯的服務器,在軟件層面上擁有千變萬化的“形態”,第五代至強在實現軟件平臺雙兼容的情況下,提供了快速升級獲得AI能力的機會。這款每個內核都具備AI加速功能的處理器,已經能夠成功運行高達200億參數的模型推理。
當英特爾瞄向了明月光,或許也將能幫助藝術家走出創作的困境。
AI與藝術家
“齊白石是一個很先鋒性的人物。”一位藝術家在英特爾新品發布會的活動現場這樣說,利用生成式AI技術,一些北京的景點也變成了擁有齊白石風格的風景畫。但作者以為,假如齊白石活在當下,以某知名畫家“想畫自然會去畫”的觀點來看,園林畫依舊不會出現在他的筆下,但或許會嘗試用AI完成一些不得已的創作。

正如二手玫瑰樂隊在歌詞中所唱的:“我要孤獨”與“我要開花 我要發芽”。AI可以照貓畫虎,但關于“孤獨”的感受依舊屬于人類,而藝術家還有那天賦異稟的敏感內心與雙眼。如今AI能夠幫助二手玫瑰基于現場演唱歌曲實現舞美的生成,不停變換的圖案與燈光、煙霧、音響相配合,如同陀思妥耶夫的手筆,還原了歌詞背后旋轉的思維。

AI也將助力藝術家的構想成真,曾經的《孢子》游戲另無數玩家感受到生物進化的神奇,如今該作的獨立游戲工作室Gallium Studios,正通過運行在至強上的Numenta人工智能平臺,創作一款基于海量用戶真實回憶的游戲《Proxi》。對比使用云端GPU,第五代至強將推理性能提高了6.5倍。
這或許恰當的反應了AI與藝術家間的關系,AI幫助藝術家實現目標,節約更多不必要的時間。正如一位知名視頻博主在現場論壇中所抱怨的“以前我們拍視頻就直接坐下來拍了,現在得出分鏡,得會畫圖、做動效、做3D模型,還得會建模,還要會做渲染”這類“卷”的問題。隔行如隔山的技術成為了限制創作的枷鎖,這才是生成式AI之于藝術家的關鍵價值所在。
理想成就理想
人工智能無疑是很多科技從業者的理想,瞄向月光的英特爾通過從云到端“AI Everywhere”的產品,成為了時代的弄潮兒。誠然,端側AI的各種用例在2023年并不稀奇,也很難想象有多少普通用戶會明白如何在文件夾內打開終端,再敲上“./webui.sh”。然而,這才是很多極客曾經喜歡的那臺電腦,硬件支撐起夢想能夠在敲敲打打間與在不斷嘗試間成真。只有先行探索,才能讓“./webui.sh”在不遠的將來成為一個圖標或固化于系統中的功能。
忍不住要顯擺新產品的帕特·基辛格,或許更掩蓋不住的是對于技術演進的本能熱情。
對于藝術家來說,在被各種瑣事交織的當下,AI或許能讓更多畫家、文學家專注于自己那顆獨一無二的孤獨內心。讓股票經紀人可以少一些生活之苦,更早的遇見塔希提里的純粹自然,讓K不必在《城堡》周圍度過掙扎的一生。讓理想的代價不必經受命運的沉重,讓上校的小金魚帶給更多人穿越時空時的相逢感動。